“她做饭很好吃,给你消毒的药酒也是她自己泡的。”

苏爱民从背包里掏出来空酒瓶。

“这是我的救命酒,多亏了你带上这瓶酒上山,你们夫妻俩是我的救命恩人。”

季惟清收敛笑意:“即便没有这瓶酒你也不会出事,不用放在心上。”

苏爱民抬手:“咱们这个条件想找一瓶酒可不容易,多亏了你!”他的伤口处理及时才没有发脓恶化,也多亏药酒没有因为脑震荡耽误大家的进度。

“不多说,以后咱们要是一起共事我罩着你,别的不说,师兄我人脉广着呢。”

他比季惟清年龄大,称得上一句师兄。

季惟清态度不卑不亢:“谢谢师兄。”

……

客厅的电风扇转着笨重的脑袋,驱散了夏季的炎热。

“八八六十四,□□七十六…哎呀,你怎么又打我?”

陈学仁捂着脑袋,满脸写着控诉。

宋时夏拿着教棍:“背错了,这就是你背了两天的乘法口诀表?要不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阳阳背了多久?”

陈学仁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他脑子好我脑子笨,我就是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