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一子为顾香。”
“这大兴,将来是他的。谁有异议,谁又敢有异议!”
说了这么多,皇上也是累了,握着皇后的手,皇后拍拍他的手。
顾香不发一言,李大人说不出来话。
洛尘及时出来补刀。
“顾香今年已经十六,过了这个年就十七了。”
“对了,其实当年母亲并没有死,而是怀了我三年。”
“我今年才20有1。弱冠之年就当了丞相,你说气不气。”
“至于什么年龄尚小。”
“这几年我当的算是井井有条吧。”
“三年怀孕生下的我,说是文曲星下凡,也不为过吧。”
“至于您,李大人,当年的事情,您也参与了吧?”
“您倒是猜猜,我父亲整理了您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当年我父亲带您不薄,怎么就养出了您这样的白眼狼?”
“倒也是有趣,我母亲生下了我,也取得了如此成绩。”
他从袖中掏出一沓证据,又展开一张血书。
血书有了些年头,证据倒还算新。
“这么多年,您荣华富贵,也可曾记得当年您下令,屠的那一城的百姓?”
“这一封血书皆是当年城中侥幸活下来的人所写。”
“您当年就是怕这一张血书传出去,才出的主意,伪造圣旨吧。”
李大人听见这一句,颓废的坐在地上。
“如果父亲还在,我该叫您一声李叔叔。”
“我就问你一句,您,后悔吗?”
后不后悔,不顾当年情谊亲自出的主意,后不后悔当年圣上严查,苟延残喘的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