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许瑞叶无语了,他还想说自己也有洁癖呢。
接着他听到病房的门响了。
“那小子去哪儿了?”
“他乱跑什么啊?”
“万一他跑出去乱说怎么办?”
“不应该啊,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许瑞叶在洗手间听着外面的声音有点明白了苦哈哈的生活是什么了,他这是被关起来了啊,怪不得这么好的天气连窗帘都不拉开,软|禁是吧。
接着他听见病房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
尖酸刻薄的声调说着:“我问过外面的护士了,她们说没人出去。”
“没猜错你们找我呢吧?”许瑞叶推开洗手间的门出去,而镜子上的血迹早已消失。
“你你你,你没事乱跑什么?”女人气急了。
“哎呀,爸爸妈妈你们别生气啊,哥哥只不过是上厕所而已,他没有什么坏心思的。”一个棕色卷毛男生软声软气地对着两个中年人说。
许瑞叶不认识这些人,现在跟看好戏一样看着他们表演,突然许瑞叶耳边传来熟悉的风声呼啸的声音,他有了一种重回赛场比赛时的感觉,熟悉又美好。
接着“啪”一声在病房里响起,许瑞叶右脸火辣辣地疼。
他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