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道。
百里溪飞出的鞭子撕破空气,目标直指老妇人脆弱的脖颈。
陈雁行罢工大脑突然上线,他想也不想冲上去推开老妇,闭上双眼等着鞭子落下。
皮肉与长鞭接触,衣帛破裂的声音响起。
陈雁行脸色白的吓人,他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却听见一声低低的轻笑。
那个声音说:“殿下,为何不敢睁眼看臣?”
-
医馆内。
陈雁行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的,魏飞梁看着有些好笑,忍不住牵起嘴角:“殿下,哭什么?”
陈雁行随手抹了一下眼角,恶狠狠瞪他一眼,故作凶狠道:“我才没哭,我才不会为傻子哭。”
他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人家看到危险都知道往安全的地方跑,只有你,不好好在安全的地方呆着看戏,你往这边跑什么?现在受伤了来看大夫好受了?”
魏飞梁垂下眸子,声音比叹息还轻:“谁让我是个傻子呢。”
“你!”陈雁行险些被气笑,他瞪着眼睛,努力绷住嘴角维持生气模样:“对,你就是个傻子,大傻子!”
大夫扫了面前这对奇奇怪怪的夫夫一眼,声音懒洋洋的:“外袍和内衬都脱了,先涂上外敷的药,这伤口深,大概还需要配合内服的消炎之物。”
“好。”陈雁行谨遵医嘱,立刻上手扒魏飞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