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雁行原是闭着眼睛的,奈何某些人的视线若狼,太过具有侵略性,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慢慢变得滚烫,他不得已睁开眼睛,涨红着脸将衣服拉回,凶巴巴道:“看什么?色狼!”

魏飞梁松开手,欺上前按住陈雁行收拢衣服的手,幽深的眸子中像蓄了两团看不见的火。

陈雁行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漂亮的天鹅颈上一团凸起上下撩动,因主/人情/动而被迫沾染上浅浅一层潮红,像挂在梢头浅粉色的樱桃。

未熟透,却足够诱人。

魏飞梁俯身,轻轻含上,用唇舌作画,试图将其催熟。

片刻,魏飞梁撑起身子,俯视像陈雁行:“明天跟我出去走走吧。”

陈雁行忘了自己有没有答应,直到累极陷入沉睡,他的嘴都没能停下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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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让陈雁行的感冒不药而愈。

第二天天刚擦亮他就被魏飞梁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魏飞梁先整理好自己,娴熟的将毛巾沾湿水拧干,捞起半昏迷状态,又躺回去的陈雁行给他擦脸,擦完第二次将毛巾浸湿、拧干帮他擦手。

最后用竹叶沾上食盐,掐住陈雁行两边脸颊将竹叶塞进去左蹭蹭,右蹭蹭,帮他清洁牙齿。

一般进行到这一步,陈雁行自己就醒了。

太咸了。

他不怎么情愿的睁开眼睛,恰巧魏飞梁此刻也在看他,目光中隐约带着一抹疼惜:“肿了。”

微凉的手指蹭过陈雁行的唇瓣,魏飞梁声音中染上点点歉意:“下次我尽量收着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