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手不自觉揪住裙面，虽然有一点难堪，但她还是道：“我知道，我劝谢骏不要去管这些事做的不对，但是我知道未来，也知道它一定会发生，我救不了他们，我只希望我和谢骏好好的，这确实很私自但……”

“不，我问的不是这一句。”魏飞梁道：“你说启封必定是一座无望的死城？”

“对。”纪嫣愣了一下，茫然抬头看向魏飞梁，又苦笑一下：“其实我不是没想过阻止，在我发现这件事时，曾经告诉过谢伯父，土豆发芽不能吃，不能生食，但我发现没有用。

谢伯父还是会这样做，这一切都是设定好的，是我不能阻止的。”

纪嫣说着顿了一下，慢慢的，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陈雁行：“你不是瑞王，可你还活着，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你？”

“是我什么？”陈雁行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若有所思的两个人：“你们怎么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不对，不对。”纪嫣喃喃道：“变数已经发生，为什么‘仙种’事件还是发生了？”

魏飞梁勾出一抹冷笑，陈述道：“看来你猜的没错，这一切果然是瑞王做的。

他应该像你说的那样，觉醒了。”

陈雁行眼睛慢慢瞪大：“啥？觉醒了？谁？我吗？”

纪嫣接话道：“假设瑞王得知自己会死，他不可能不做防备。可陈雁行还是成功接手瑞王的身体，为什么？”

“借尸还魂。”魏飞梁道。

所有搞不懂的地方此刻都能串联起来了，魏飞梁深吸一口气，笑了：“沈宜人，原来是你啊。”

魏飞梁与纪嫣一唱一和，似乎分外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