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飞梁就是百姓的保护神,只要他在一天,他一天就不能轻举妄动。

昭帝杀心又起,为防魏飞梁发现,他只得将目光落向陈雁行。

陈雁行被那仿若看死尸的目光注视着,瞬间麻了。

他顾不上再与裕安争辩,小旋风似的钻进魏飞梁怀中:“相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叫人陪我打牌了。

呜呜呜,相公你原谅我吧,相公你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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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飞梁冷不丁被抱住头脸,他呼吸一窒,薄红爬上耳尖。

随即转羞为恼,他大掌沿着陈雁行尾巴骨位置一路向上,最终贴合在他后衣领处,微微用力将人撕下来,怒极反笑:“说话?殿下想听臣说什么?

早上臣走之前,殿下是不是答应臣会安分守己?”

他顿住话音,锐利眼风扫过墙角一溜瑟瑟发抖的好颜色,声线愈发冷:“这就是殿下所谓的安分守己?”

陈雁行有苦难言,他委屈巴巴凑上去,小狗一样蹭着魏飞梁颈窝撒娇:“我冤枉。”

温热的吐息混合体温一下又一下喷在魏飞梁敏/感的颈窝,他为垂下眼就能瞧见那一抹莹白的下颚。

怀里人明明四肢张开,八爪鱼一样动作粗俗、不雅。

却诡异的不似从前那样叫他讨厌。

他甚至还有一丝担忧,手虚扶在他腰窝以防不测。

大掌张开成绝对的保护姿势,哪怕没有用力贴上也能感受到掌下的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与张开的手掌是那样匹配、默契,魏飞梁甚至能幻想出这样细瘦的弧度若真有把握在手的一天,该是怎样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