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也太狠了吧?!
陈雁行眼睛也红了,他嗷一嗓子扑上去,死死抱住魏飞梁小腿:“老,呸,相公你别走!
本王,我不能没有你啊…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你告诉陛下也没用啊,他又管不了这事儿。再说,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跟谁说,谁也不能信你啊,这事儿它没法查。”
魏飞梁一时失察,差点儿被陈雁行拖倒。
他踉跄一步,勉强站稳身子,冷笑:“殿下这是有恃无恐,笃定了陛下不会相信臣,所以拿没有证据警告臣?”
陈雁行:?
他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
而且他说的是真的啊,他莫名其妙穿成原主。
穿越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地府恐怕都管不着,哪儿来的证据?
他疯狂摇头,可怜巴巴道:“我冤枉。”
魏飞梁却笃定他做贼心虚。
也是,造反这么大的事儿,搁谁身上谁不做贼心虚?
但他提起这件事目的不在此。
毕竟瑞王为人狡诈多疑又谨慎,在陛下面前数十年如一日伪装成对皇位无心,只爱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纨绔弟弟。
几次刺杀行动都能安排的天衣无缝,这么多年仍将陛下蒙在鼓中,对他无比放心。
明明三年前就应该让瑞王回封地,却以瑞王年幼为借口,将他留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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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弱冠了,还年幼,糊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