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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庆醉眼朦胧的被小丫鬟扶着往前走,手不规不拒的趁着夜色漆黑,往人家衣服里钻。那小丫鬟红着眼闪躲,试图推开那双揩油的咸猪手。又畏惧着眼前人一身官袍,推拒的动作也不敢太过不给面子。

这一思一虑间的胆怯,倒让那推拒的动作显得欲拒还迎,更激起赵丰庆的邪念。

他正准备压着人往墙根儿底下待,背后忽然一冷。

赵丰庆醉的很了,感知也变得迟钝起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松开怀里的小丫鬟,只偏头不耐烦的向后看。

“赵大人不是素来以君子自称,强人所难实非君子所为。”魏飞梁端正的看向赵丰庆,目光淡漠,没什么情绪却叫人莫名畏惧。

赵丰庆平日最怕魏飞梁,见他有意插手,又被败了兴致,便悻悻松了手。

小丫鬟弯下身从他胳膊底下跑走,路过魏飞梁时匆匆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她眼中还有泪含着,笑的不那么好看,眼底的感激却十分真诚。

“哟,魏大人,恭喜啊。”

凉风一扫,赵丰庆被酒精腐蚀的脑子又开始不清醒起来。

他含混着酒气凑到魏飞梁面前,吊儿郎当的将手并在一起胡乱挥着。

魏飞梁屏住呼吸,默默推开一步跟赵丰庆拉开距离:“喜从何来?”

他不解,赵丰庆却已经彻底不清醒,含糊嘟囔着什么往地上躺。

人已经坐下去了,手还扬着,指腹往里内扣,嘴里忽然爆出一声清晰的:“喝,再来!”

魏飞梁:……

他甩开醉成一滩烂泥的同僚,继续往前走,脚步微微加快。

“哟,魏大人,恭喜恭喜啊。”

“哈哈,魏大人走这么赶啊,真是人逢喜事儿精神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