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说:“是虞娘。”
赵抑微微蹙眉,“先前阿挽去百花街时,又为何没搜到此人?”
面对此事杨礼表示不解,回想今夜对虞娘的拷问,思索后回道:“虞娘一直藏在暗室里。”
“暗室?”赵抑偏头,用余光看向后方的杨礼,“是柳信和阿挽从前碰面之地?”
杨礼道:“是的。”
赵抑问道:“可拷问了薛娇娇?”
杨礼说:“没有,属下顾忌她手握百花街,不敢轻易下手。”
赵抑道:“除此之外呢?”
杨礼思忖道:“薛娇娇见到府兵后被吓得不轻,一直说着不知情,直到虞娘被打得面目全非,她被吓晕了过去。”
闻言,跪在地上的赵弦全身绷紧,头皮发麻,额角滑落一滴冷汗。
赵抑将视线落回面前,因谢文邺阖着眼,他无法瞧见什么,之后看向脚边的赵弦,“老四,先前可是虞娘为你通风报信?”
赵弦磕头说:“是、是,一直都是她。”
赵抑沉吟须臾,突然下令道:“来人。”
两位府兵迅速上前,赵抑漫不经心道:“赐刑。”
杨礼问道:“主子想拷问谁?”
赵抑支着额角假寐,道:“赵弦。”
收到贺宽的密信时,赵或正在训练场整顿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