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自己出这口气的,竟是自己最爱之人。
沈凭漠然看他,“你把他怎么了?”
赵抑虽有些不悦,但见到他会说话了,倒也多了两分耐心陪他玩,“他想和本王同归于尽,你那么爱他,怎不知他的性子如何。”
沈凭当然清楚惊临的脾性,一旦说出绝情的话,必然是做好了要玉石俱焚的准备。
可赵抑心狠手辣,又诡计多端,沈凭担心惊临因自己落入圈套。
谢文邺大势已去,赵或又失君心,京中位高权重者,根本不会为燕王府所用。
那这血迹
沈凭不敢继续想下去,他只觉内心筑起的城墙将塌了。
赵抑欣赏着他的一举一动,竟觉得有趣极了。
他的指腹落在沈凭脸颊,抹过这惦记多年的眉眼,他从前想要的真心仰望,慢慢化作灰烬,被另一种欲望所代替。
如今,他要沈凭撕心裂肺哭给自己看。
赵抑轻声道:“幸仁,别担心,本王很快就送你去见他。”
沈凭啐了口道:“滚!”
赵抑脸色一变,欲下手之际,忽然听见敲门声传来。
守着的姜挽连忙打开门,发现杨礼面色凝重出现在门前,让他们意识有事发生。
当有关孟连峰的消息爆出后,清流派用最不要脸的方式打压赵或。
诬蔑赵或联手孟家,人证物证俱全。
但赵或临危不惧,命世家派以指鹿为马一事,揭穿清流派的野心,让皇帝想起曹晋之死,对清流派开始有所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