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尝玉直接说他,“你别打哑谜,听得我急死了。”
而沈凭却在思索间回道:“我们并不打算离京。”
家仇未报,他不能苟且偷生。
而惊临亦是如此,前朝余孽未除,两派纷争不断,他要保护谢家安危。
见他们神色担忧,沈凭叹道:“太师有所不知,曹晋的这盘棋,其实下了多年。”
苏尝玉这段时日听见了不少消息,大受震撼之余也难挡八卦的心,遂问道:“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你我还未相识以前。”沈凭回想着旧事,“秦至坠楼案,便是开端。”
当年他们因国子监策论遭人污蔑,最后费尽心思找到通风报信的太监,其实不过是曹晋的替死鬼罢了。
皇子策论被泄露,他们在混淆视听的线索中,避开了皇帝的心腹。
由此可见,宦官涉政,其手段足以令皇朝倾覆。
他接着说道:“这两年来,我在吏部为惊临收拢了世家部分势力,去芜存菁只为当下,曹晋等人在朝中根深蒂固多年,若不将其连根拔起,惊临绝不会轻易离开。”
闻言,方重德凝视着他良久,打破沉默说道:“恐怕你们也只能保住谢文邺了,我们身不由己,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着他看向了苏尝玉,眼中似藏着惋惜。
恰好苏尝玉转头,两人对视而上,只见苏尝玉的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