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凭看着他, 发现他眼中并无笑意, 似乎只是随口打听罢了, “王爷还是问阿挽吧, 此事臣”
话音未落,赵抑
打断他的话道:“本王更想知晓你的事。”
沈凭怔了怔,“我的事?”
赵抑道:“你和惊临之事。”
沈凭的双眸稍放大,当即明白他在询有关画仙楼殴打使者的事情。
他不再去看赵抑的眼睛,偏头躲开道:“这是臣的私事。”
赵抑突然朝他上前半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眼底带着审视道:“所以,你要选择世家派,与本王彻底对立是吗?幸仁。”
沈凭选择不回答他的话,甚至闭上眼帘,连余光都不想分给他。
但赵抑完全不给他机会,下一刻,沈凭感觉脸颊一痛,硬生生被一道力气掰了过来,被迫与之对视。
赵抑的语气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回答本王。”
华灯初上,入夜后的昌盛大街,繁华未曾消减半分。
赵或这几日心情不佳,抓了几次贺宽去跑马,但那眉头依旧紧皱,叫贺宽看得都忍不住打探两句。
今夜两人放风完后,原本打算借酒消愁一番,不料在路过酒楼时,看见从里头走出来的苏尝玉。
崭新的金算盘捧在手里,大摇大摆走在街上,也不怕遭到劫财。
三人对视而上,除了贺宽面无表情,赵或只对笑脸盈盈的苏尝玉回了个敷衍的笑。
苏尝玉走上前,好奇问道:“可是吃酒?”
贺宽道:“关你屁事。”
苏尝玉笑嘻嘻说:“恩公别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嘛,若你与殿下想吃酒,不如赏脸到苏家的酒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