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恭敬道：“是。”

正预备退下，沈胥白又突然问：“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下属立马回：“都办好了，林尘同学非常用功，已经考入京都附中了。”

“不错。”沈胥白的心情蓦然变好，眉眼挂上了浅薄的笑意，“问问他需要什么，都给他买。”

“林尘同学想见见少爷你。”下属汇报。

沈胥白扫了眼手机，貌似谁给他发了消息，回道：“不用，告诉他好好读书。”

画面到这就消散了，不管是沈胥白，还是他的下属，又或是突然听到的“林尘同学”就像他做过的一个短暂的梦。

但顾凌云知道不是，于是他趁林尘睡着查了查沈胥白跟林尘的过去。

——确认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沈老师是多大认识的尘尘？”顾凌云不动声色地放牌，宛若闲聊一般问。

第88章 顾凌云，你给我出来！

都是无脑操作，沈胥白乍听见顾凌云的提问时，怔忡了下。

他刚准备开口回答，忽然灵光一闪，察觉了不对的地方。

——顾凌云又觉醒了现实世界的记忆，这一次是关于他的部分。

沈胥白的心一凛，到嘴边的话变了变：“很早就认识了，怎么？”

问完，他一面放牌一面若无其事地观察顾凌云。

见顾凌云出牌的动作凝滞了一瞬，便已然明白自己的猜测没错，在心里苦笑了声。

不是苦笑自己差点着了顾凌云的道，而是苦笑他们都在原地踏步时，顾凌云已经被林尘多次主动想起，觉醒了不少现实世界的记忆。

这个机制只有他知道，但他有预感，不久的将来顾凌云就会摸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