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元羡这么问,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的谨言才立刻惊觉自己说漏嘴了。
元羡接过水杯,喝下一口温热的茶水后,继续追问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谨言支支吾吾起来,眼神躲闪。
元羡放下杯子,一脸狐疑地瞟了她一眼,“什么没什么意思?你都说漏嘴了,还想让我装听不见?”
“夫人!奴婢不敢!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是奴婢说错话了。”谨言急匆匆行了个礼,随后抬脚就要往外走,“夫人,奴婢先下去了,您好好休息。”
“站住!”元羡厉声道。
谨言被吓得一动不敢动,慌忙跪下,“夫人!是奴婢口不择言,请夫人恕罪!”
元羡并不想惩罚她或是怎么样,“你说清楚缘由,我不罚你。”
跪在地上的谨言支支吾吾,半天没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不说?”元羡见她嘴严,吓唬她道,“你要是不说,就跪到外面的石子路上去,什么时候想说了,就告诉我,我再让你起来。”
“夫人饶命,奴婢”谨言慌张地伏地磕头,神情有些动摇。
元羡并不怎么擅长威逼利诱,也从来不会处罚仆人,所以这会儿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时,有些犯难。
看来,只能耗着。
他端起茶杯喝下剩下的半杯水,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瞄她。
她还是紧闭嘴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