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做什么?”

慕非鱼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承桑景捏了捏他的头上的耳朵,“慕非鱼,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什么?”

“你是不是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

明明是个问句,问话的人却没有半点疑问的意思。

慕非鱼沉默了一瞬,“你怎么知道?”

承桑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次应当是众怒了。”

慕非鱼这才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况,不久之前的晴空如今被乌云遮住了阳光,狂风乱起。

并没有什么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反而更像是令人无法靠近的怨气。

慕非鱼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指尖轻动紧闭的房门就开了。

有人不等房间里的人说些什么就进了房间,完全没有客气的自觉。

看着慕非鱼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幻麋打开折扇遮住了下半张脸,冲承桑景弯了弯眼,“见过大人。”

承桑景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有人挡着了他的视线。

慕非鱼看了看门口没有进来的人,扯唇笑了笑,只是无端多了几分危险,“怎么,你也想和他一样,来这里是要造反?”

溯听沉默了一瞬,这人长了双眼睛是为了看什么?

他身上缠了那么圈的锁链,他是目盲吗他看不见?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过于嚣张了,他垂头遮住了视线,“属下不敢。”

幻麋用手中的折扇拍了拍手,“想骂人直接说我不就行了,你找溯听发火有什么用,你家大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狗脾气。”

承桑景眉心轻跳,没说什么,只是能将先前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人气成这样,也是慕非鱼的一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