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淮不打算说些什么,承桑景也就没有多问。
那人又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承桑景抬眼看了看,只见宁淮不知为什么写了个宿樆。
“师叔想问关于他的事情?”
承桑景眸色未变,一时有些不明白,宁淮先前除了药理很少关注别的事情,甚至连外面的季节变化都没什么察觉,如今怎么会好奇这个人?
说起来,宿樆那个人上次还要了些他的血。
垂眸遮住了眸中的思绪,承桑景简单的介绍了几句,他本来对宿樆也没什么了解。
两个人简单说了说,宁淮就没有久留,直接离开了。
承桑景一时得了几日清闲。
轩辕桓羽不知为什么,一连几日都没再说要出去什么的。
承桑景自然也不会非要给自己找麻烦事。
初春已至,四周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暖意。
轩辕桓羽不知是忙完了什么时,到了院子里的时候身上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血气。
承桑景原本正在院子中小憩,没被轩辕桓羽来的动静吵醒。
却也因为血腥气没有久睡。
他轻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看了看立在不远处的人。
轩辕桓羽身上并没有什么沾染的血迹,那血气应当是来自他身上的伤。
唇边失了几分血色,那人却像没事人一般,仰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察觉到人的视线之后将目光移了过来。
“今夜大人和我入宫一趟?”
指尖不自觉的点了点扶手,“做什么?”
“皇帝生辰,进宫给他庆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