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景看了看留到房间里的慕非鱼,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教给你了?”

慕非鱼点了点头,走到了床边,用额头碰了碰人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他话音刚落,床边的人就动了动指尖,一把椅子被移了过来。

那人坐在椅子上,眯了眯眼盯着他。

普通的木椅硬是因着这人多了几分王座的气质。

承桑景不由得轻笑出声,“现在才想起来兴师问罪?”

“我现在很严肃。”

承桑景也收了笑意,认真了几分,别提有多配合,“看得出来。”

慕非鱼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轻抿了抿唇,从椅子上起了身,拦腰抱住了人,将脑袋埋到了人的脖颈处,没说什么。

承桑景也没说话,由着他抱了许久。

那人大概是终于整理好了情绪,直起身看了看他,手心浮现出了些东西,递到了承桑景面前。

承桑景抬手接了过来,才发现是这人不知何时买来的蜜饯。

“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两天我给大人调理身体的时候,大人还要服用药膳。”

“药是你熬的?”

“不是。”

他原本是打算亲历亲为的,只是如今他终于知道宁淮那人调理的时候为什么不出去了。

各种事情都要注意,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机会。

承桑景听到他说不是之后应了声。

语气平静,找不出半点异样,却平白多了几分松了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