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有要醒的意思,慕非鱼也没有叫他,毕竟这人也该好好休息了。

留了抹灵力注意承桑景的情况,下一瞬慕非鱼就出现到了轩辕桓羽的面前,周围不知何时聚起了一方空间。

杀意不加掩饰,轩辕桓羽只是微不可见的敛了敛眉,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今天这件事情,也算他考虑不全,明明不是今天非做不可的事情。

“我找你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不管是意外还是早有预谋,他醒来的时候自会有他的抉择,我不会违了他的意。”

没有人应声,慕非鱼也不在意,朝人走近了些。

随着他越走越近,周身的压力就越来越强。

慕非鱼在离人有两三步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语气中的杀意似是可以化成利刃,“只是,轩辕桓羽,作死要有个限度,容瀛族的人刚出生的时候都会接受一些意识,我不是讲理的人,没有非留着你不可的理由。”

他周围的威压不减反增,轩辕桓羽轻扯了扯唇,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弯眼扯出了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慕非鱼也不意外人的反应,能让承桑景留在这里,他也查过轩辕桓羽是个什么样的人,倘若因为这点事情就收敛了性子,就也活不到现在。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有那个能耐。”

轩辕桓羽没有应声。

慕非鱼也就懒得和人多说些什么,只是也没让人好过。

剧烈的疼痛过去,轩辕桓羽将涌到嗓子的血吐掉,轻吐了一口浊气。

眸中复杂的情绪被他眨了眨眼睛遮了去。

承桑景还没有醒,院中就又来了新的客人。

慕非鱼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宁淮,随即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宁淮身旁的纪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