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清衍的记忆中知道了白清衍体内为什么会有承桑景的心头血。

看起来只是白清衍没事找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不过现在的事情都和那时有牵扯,是有偶然的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人为的概率。

承桑景倒是清楚这件事,“是不一样,因为岁寒的作用,我的血算是种无解的毒,也可算做难得的药。”

慕非鱼总觉得除了这点,还有些什么的不同,不过他一时也弄不清楚。

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先前怎么不学些药理。

承桑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人还要待在这里?白清衍死了,他先前用血喂养的人可不止那几个。”

“留在这儿看看好戏也不错,更可况这是别人精心准备的,来都来了,不看到最后岂不是太不给人面子了?”

慕非鱼没有回答,“大人会安然无恙?”

“我保证。”

“大人无需作保,那是我该做的事,不过大人应当清楚,有些事情由不得人。”

倘若这人再将他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慕非鱼不知道是不是还能有理智,等着这个人解决。

承桑景看着人的眼睛,不等他说些什么,慕非鱼就将人抱到了怀里,印上了人的唇。

他清楚承桑景不是在逞强,只是十几年来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承桑景有从容抽身的本事,也有逢凶化吉的能耐。

他不需要承桑景承诺些什么,他只是想让这人知道,他不用一个人往前。

热意传递,熟悉的气息似是有抚慰人心的力量,刚刚升起的莫名情绪渐渐被平静替代。

不过瞬息的功夫就又被悦意占据。

慕非鱼大概是想起了什么,起身瞥了一眼书房的桌子,犹豫了一瞬还是觉得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