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将季初时从宫中支开,他留到宫中自然是不合适。

慕非鱼也大致明白这人来做什么了,眨了眨眼。

他前些日子回容瀛族处理他那个便宜弟弟给他找的麻烦,这两天那人难得收敛了一些,他也就没有赶尽杀绝。

短时间内他是不用回容瀛族的,既然承桑景没有非忙不可的事情,是不是就代表着,他是不是可以一直和这人待在一起?

承桑景不知道这人突然安静下来在想些什么,只是原本白色的耳朵莫名沾上了些粉色,有些惹眼。

刚准备移开目光,就见那沾了些粉色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通红。

稍稍眯了眯眼,“慕非鱼。”

“嗯?”

“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慕非鱼忍不住咳了几声,“没有。”

承桑景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某人头顶的耳朵,只见红色又深了几分。

只是他本人好像没有察觉。

慕非鱼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暴露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心思龌龊。”

慕非鱼:?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稍稍眯起眼盯着人看了半天,试图看出来些什么,只是没找出来有哪里不对劲。

承桑景扬了扬唇,也没有过多解释,起身站了起来。

慕非鱼没有躲,那人站起来以后就占据了他怀里的位置。

没有让开的自觉,慕非鱼轻声笑了笑,将人拉的近了些,有些不太确定,“大人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