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以在他死后,让那人服用难情。

只是他舍不得不爱那人,又怎么会想那人忘记他。

烛火映进眸中,添了几分妖冶。

承桑景闭了闭眼,并没有想太久,就早早休息了。

至于说要来的季初时,明明本就没有过来的打算。

离他住的院子有些距离的地方,是季初时的寝殿。

几盏烛火染着些微弱的光,隐约有些森然。

往日立在殿边的宫人如今也没了踪迹。

想来是殿中的人吩咐的。

月色悄悄潜房间,在窗边扯开一片光幕。

正在喝酒的人也没有欣赏的心思,只是瞥了一眼外面轻动的树影。

扯唇笑了笑,只是那笑声中掺杂的东西太多,令人不喜,“既然到了,何不出来?”

话音未落,窗边就出现了个人影。

慕非鱼敛了敛眉,房间内酒气冲天,桌边的人不知喝了多久,却没有醉意。

季初时稍稍眯了眯眼,打量着来人。

承桑景那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听他的话。

所以今夜算不得意料之外。

许是命中注定的,房间内的人两看相厌。

二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却又意外的安静。

季初时将手中的酒杯扔到了一旁,“容瀛族的,十几年前,他认识的人也是你?”

慕非鱼已经调查过先前的事情了,这个人先前做过什么,他也清楚,本来是打算杀了一了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