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安是所有皇子中,和季初时关系最近的。

他能感觉出来,季初时想趁这次机会,看看他和那些人的关系,只是并不是主要目的。

至于那人到底想做些什么,怕是和那水底的死人有关系。

没过两个时辰,季初时就来给他解惑了。

他先是瞥了一眼人的脸色,“怎么,吓到了?”

承桑景将手中的棋子丢到了一旁,“没有。”

“我就说承桑的胆子不能那么小,你该留下看看季凌崎的脸色的,可比许多表演精彩多了。”

“我对你们晟遇的内斗没有兴趣。”

季初时轻笑出声,一本正经的给人解释,“这事可不是内斗,那晚他在晚宴上没事找事,我今天只是在给承桑出气而已,按理说,是该杀季凌崎的,只是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承桑放心好了,死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人。”

承桑景敛了敛眉,没说什么。

季初时也不介意,“明天幻麋会过来给你调理身体,我要忙些事情,没办法过来,不过晚上我会过来看你,所以有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承桑还是劝他早些离开的好。”

承桑景瞥了一眼某人笑意不达眼底的眼睛。

那人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

背过去的时候眸中的笑意就散的干干净净,索性就自欺欺人一次,只要不闹到他面前,他就勉强忍一忍。

安静的院中传来几声巨响,似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承桑景也没有要出去看的意思,听这动静,大概是院子中那长了多年的树遭了殃。

慕非鱼的事情,他不会和季初时谈,毕竟这和季初时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