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晟遇以后,他就没可能再回去,这是和人一早就约定好的事情。
至于季初时能想到的办法,其实也不难猜。
季初时偏了偏头,“当然,承桑这般优秀的人,我又怎么让那些恶言落到你身上,坏了你一世英名。”
承桑景轻嗤了声,不打算发表意见。
季初时也不介意,“走吧,再晚些就要被别人抢先了。”
他说完话以后没有动,倚在门边等人先出去。
承桑景也没要出去的意思,反而走到桌边坐下以后,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你若是想把房间搜一遍再走,我也可以等。”
心事被人戳破,季初时也没有半点心虚,轻笑着应了声,“承桑,你觉得我可以容忍你到什么地步?”
承桑景转了转手里的杯子,清水微晃,却没有撒出来的迹象,“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两个人只是还没有撕破脸皮而已,谁又不是在容忍呢?
季初时说完以后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扯了扯唇,“算了,难得的好天气,这般浪费就太可惜了。”
他说完之后就转身出了门,立在外面等承桑景。
他当然清楚,周围不仅有他的人,还有承桑景的暗卫。
若真的撕破脸皮,谁又能真的毫发无伤?
他曾经派人去试过承桑景身边那些暗卫的能力。
那些人都是承桑景的父亲留给他的人手,实力本就出众。
和他这般的战力对比的话,大概是三七分,承桑景的三个暗卫,可以打赢他的十个。
只是他这边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