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景的身后本就是个不怎么宽敞的过道,因着承桑景在这里的缘故,其他人来来往往都自觉避开了不短的距离。

不等慕非鱼做些什么,承桑景就撤了一步,顺带将人也扯进了阴影。

唇被人咬住了,慕非鱼弯了弯眼。

疯子和疯子果真最为契合,他介意的地方,这个人都懂。

去而复返的君夜霖:

他倒底为什么要回来?

某人丝毫没有要回避的自觉,“两位是打算当个风流鬼?”

承桑景慢条斯理的用指背碰了碰自己的唇,“那王爷是打算当个短命鬼做陪?”

慕非鱼耳朵轻动,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无辜异常。

君夜霖眸色轻变,冷呵了声,他就说这个人是见色忘义的性子。

承桑景轻笑,稍稍正经了几分,“王爷是查完了,还是打算来问问方向?”

“这么说,你知道是谁?”

“多智近妖的不好找,过于愚笨的想来也不多,王爷当真心中没数?”

君夜霖没再理他,转身就离开了。

承桑景也没在原地久留。

当看到那老虎有目的地发狂的样子时,他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致疯的药,自然也有诱狂的因。

可惜他的仇人中没有喜欢这么简单的手段的。

今天这场动乱,是冲着圣上来的。

那老虎原本就被人喂了发狂的药,至于想咬他,只是因为君思墨披风上的药蹭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