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立在那里的人,似是让天地失色,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慕非鱼稍稍眯了眯眼,看向了一旁一起停下的纪尘,“他学过射箭?”
那边的承桑景已经将弓箭扔在了地上。
纪尘没去看他,而是将视线移到了被承桑景扔到地上的那把弓上,却又好像不知是看向何处。
语气莫名的平静,不知是在回答慕非鱼的问话,还是在和他自己说些什么,“若非后来变故恒生,大人会是战场上最骄傲的王。”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人人渐渐淡忘也不稀奇,只是二十多年前,长乐王的世子是京中最热门的谈资。
谁都知道,那长乐王的世子三岁就会背诗,四岁著词,五岁时,已经可以百步穿杨了。
要不是现在这一身病骨,那飞出去的利箭就会没入那老虎的头颅。
慕非鱼没说什么,转瞬的时间就到了承桑景身后。
他从身后将人拦到了自己怀里,点点灵力自指尖漫出,不着痕迹的没入了承桑景的体内,缓解了因刚刚射出去的那一箭带来的不适。
承桑景偏头去看他,却也没多说什么。
慕非鱼扫了一眼乱成一团的周围,“大人还要留在这里?”
“我现在直接离开,日后怕是麻烦不少。”
慕非鱼轻笑,歇了抱着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心思。
难得主动松开了手,安安静静的立在人的身旁。
承桑景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他其实不在意周围人是如何看他的。
南邺的民风也要比其他地方开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