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衍无力的躺到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背上的冷汗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日慕非鱼虽然将东西都丢出去了,只是没发现香炉中的异样,那香炉里是宁淮给承桑景准备的安神香。
他只是在里面加了点东西罢了。
容瀛族的血,和一种药材掺杂以后,会变得无色无味,似水一般,那药材普通又常见,对容瀛族的人无害,慕非鱼自然不知道那对人来说是剧毒。
至于容瀛族的血,一是为了溶了那药材,至于二,当然是为了栽赃。
他不信精通药理的宁淮会不知道这些。
当初他接的任务,一是利用慕非鱼,让他去给承桑景下毒,不成想,一回合不到这人就被承桑景拿下了,下任务的人好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在他来之前就吩咐过,若是不能如愿,挑拨二人的关系也是可以的。
至于第二个,就是让言侯造反成功,已经失败的彻底了。
不用慕非鱼说,他也是要回去的。
至于承桑景会真的中招,其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也说不上来原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天刚刚亮,承桑景就醒来了。
他微微敛了敛眉,作势要起来。
察觉到动静的宁淮朝他看了过去,“躺。”
承桑景沉默了一瞬,还是躺下了,“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