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当然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言伯允没再说些什么,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哭个不停的女人,泪从眼角滑过,没再说些什么。
应该是后悔的,当年他知道酒里有毒,还是将酒送了过去,因为长乐王死了,他的爱人就能活下去。
那怕他叫了长乐王那么多年的叔,他还是应了他妻子的要求。
后来承桑景回了南邺,他就一直没敢再去见他。
只是想着,承桑景当时在晟遇,又还算年幼,应该不会去查这件事,也不会知道。
匕首上染了些血色,人也慢慢变得无声无息了。
那女人开始崩溃大哭。
承桑景微微垂眸,看了看鞋边沾染的血迹,微敛了敛眉,移到了旁边,然后才看向那大哭的人。
那人挣扎的跑到了言伯允的身边,将人搂在了怀里。
承桑景只是看了两眼,将手中暖手的炉子递了出去。
又接过了个什么。
他用指尖点了点怀里的婴儿的脸蛋,那睡着的小孩子就醒了,眨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那女人似是不敢相信,真的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人,挣扎着就要扑向他,只是被人控住住了,半点动弹不得,“承桑景,他只是个刚出生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能放过他?承桑景,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我求求你,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