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麋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虽说我们容瀛族与天同寿,你两百岁在我们容瀛族中也才刚刚算个人的年纪,只是你那两百年也是一年一年过来的,怎么到了这里,还和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置气?”
慕非鱼沉默了一瞬,收回了看他的目光,“出去。”
“恼羞成怒?”
慕非鱼没理他,只是动了动指尖,灵力聚集,似是从幽鬼地狱泄出来的寒气在房间里弥漫。
光影倒映在那黑眸中,隐约溅起了些墨蓝色,鬼气森然。
好歹也算相识多年,幻麋也算知道他的脾气,连忙垂头认错。
慕非鱼这才收了手,“你来做什么?”
“容瀛族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打算管了?”
慕非鱼扯了扯唇,“能出什么乱子,我刚从哪儿回来没多久。”
已经几年没回去了的幻麋:
慕非鱼也没打算在这上面和他浪费时间,“你来倒底要做什么?”
幻麋稍稍正经了些,“我前些日子在晟遇国找美人,刚好听到了些事情,和你家那位有关的。”
慕非鱼抬眼看着他,“他不是我家的。”
幻麋将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打开,遮住了下半张脸,免得笑得太张狂被人暴打一顿,“我还没说是谁呢。”
慕非鱼眯了眯眼,丝毫不掩饰眸中的威胁。
幻麋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正经了几分,“承桑景应当是得罪了晟遇国的什么达官显贵,那边先前就有不少人在商量着要绑架他。”
慕非鱼想了想,就先前承桑景对待别国使团的那个态度,他不得罪人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