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虽有些好奇,却也没问为什么,应了声是以后就喊人把云谨悠带走了。

等那些人离开以后,纪尘就垂眸又汇报了些刚刚获得的成果,“摄政王送来的人已经审问清楚了。”

承桑景抬眼看了他一眼,“和昨晚的人不是一起的?”

意料之中的,纪尘回了个不是,“今天那群人是冲着摄政王去的。”

承桑景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既然和咱们没关系,就把人交给君夜霖吧,看看又是谁不想活了。”

大概又是哪个皇族子孙想要谋权篡位了。

纪尘垂头应了声,就直接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一个人,承桑景打量了几眼自己的手,沉默了片刻,又去了偏殿。

趁着承桑景沐浴的功夫,纪尘就派人将房间打扫好了。

等承桑景终于沐浴完准备休息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却不等承桑景应些什么,那门就开了。

慕非鱼依着门框冲着承桑景笑了笑,隐约能看到尖牙的影子,“我这次敲门了。”

承桑景看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他在骄傲些什么,“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慕非鱼不自在的抓了抓头顶的耳朵,轻咳了声,“我见你殿中未灭灯,便过来看看。”

承桑景有些诧异,却又想起自己并未让人给慕非鱼交代这些基本的东西,“我晚间没有灭灯的习惯,你日后看到,还都要过来一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