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真不行。”
宋星阳皱了皱眉头,路与看了他一眼的手腕也瞪大了眼睛,“我艹,这么肿,该不会骨折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小时后,路与拿着请假条陪着宋星阳去了医院,医生用小夹板给他固定了一下道:“只是轻微骨折,不算很严重,这几天这只手不能沾水,最好也别乱动,大概一两个月就好了。”
宋星阳道:“那拿还能拿吉他吗?我周五有一场演出。”
“这就得看你想不想要这只手了。”医生打着病历单道。
“你这是脆皮高中生?”路与看着的手腕笑着道。
“屁!你才脆皮,”宋星阳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他当时倒下去的时候,左手吃了力才稳住,“到时候你坐板凳上,我让你感同身受一下怎样?”
“大可不必如此。”
下午过去文艺委员看着宋星阳被吊起来的胳膊,一脸震惊道:“阳哥,你为了不上台这也太拼了吧!”
“这也没办法啊,”说完目光看向了坐在座位看着他的白君落,最后文艺委员道:“那正好,张力回来了,他会双截棍,让他上去把你换下来吧。”
“行,谢谢啊。”
宋星阳回到座位,看向罪魁祸首道:“白君落,看看我的手腕,是不是得负责啊?”
白君落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