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据我所知,西北地区如今生意最好的是唐记酒楼,恐怕你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既然你不坦诚,我也只能用些手段让你变得坦诚了。”
薛凡这次是真害怕了,那血窟窿不止是疼那么简单,简直就让人崩溃的存在。
也的确如此,薛凡再次看到自己腿上那新出现的血窟窿时,已经彻底崩溃了。
“求你……别再折磨我……我坦诚还不行吗?”
墨玖晔并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耐心也快被这个狡猾的薛凡给磨没了,他只是冷眼盯着对方,等待其开口。
薛凡也清楚,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可他真的无法承受这种让人心理崩溃的折磨。
他心中默念了一句:父亲,皇后姑姑,我对不起你们了。
薛凡下定决心,终于开口了。
“我到西北以后,与金老板有过几次往来,从他那里听说唐记酒楼的冷吃兔就出自一户墨姓人家。
他还说,墨家是被皇上下旨抄家流放来此地,我就可以确定,金老板口中墨家就是曾经的国公府墨家。
在我的认知当中,墨家流放以前被抄家,离京的时候身无分文。
因此我就可以确定,冷吃兔是墨家维持生计的本钱。”
就在薛凡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墨初寒气愤的打断了他。
“你的意思是说,你如此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断我墨家的生活来源?”
薛凡点头:“的确如此,墨家在京城的时候,没少与恒王为敌,你们也知道,我们薛家就是保恒王的,对你们墨家怎能不痛恨?”
薛凡虽然人被困住,可并没有影响他的思维。
刚刚那个人说了一句,阻断我墨家生活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