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县令不禁回想起不久前跟白启打交道的场景,他可是拥有宫里令牌的人,可却自称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下。
那这位大人物的身份,岂不是更加厉害?莫不会真是哪位隐居的皇亲国戚吧?
沈县令不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可他也不敢擅自打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赶紧认真听他们三人的冤情陈述。
祁骁:“……由此可见,这一家人从未对民妇有过真的养育之恩,此时却恨不得对她吃肉啖血,实在无耻无赖!”
林落苏也上前禀报文书的几卷几页当中有着凿凿的证据。
“大人,民女娘家还有外婆家苛待我们姐妹俩许久,如今他们还是不放过民女,如今还敲诈我!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沈县令听着也是气愤不已,翻开那文书一看,更是火冒三丈。
他拍案而起,怒道:“岂有此理!皇城脚下,竟然还有如此刁民敢这样作威作福!来人啊,立刻去传,把这些为非作歹的刁民全部给我带过来!”
而昭明村中,陈张氏仍然带着儿子和孙子守在村口,林落苏他爹自始至终没出现过,就在家装死呢。
陈张氏在心里暗骂当初看走了眼,让姑娘嫁给这个姓林的窝囊废!
呵呵,到时候管林落苏要来了钱,那就都是陈家的,必不可能分给那窝囊废半个子儿!
可是呢,直到日头都斜了也都没等到林落苏夫妻俩回家。
躺在担架上的陈秀云实在不行了,沙哑地喃喃了两句,道:“娘,我冷……”
说着她猛地咳嗽了起来,竟然吐出了几缕血丝!
陈大义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害怕陈秀云把病气过给自己,还退后了两步。
他看向陈张氏,道:“娘,都要日落了,今天怕是等不到他们了。不然咱们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