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拨人都送走后,叶淑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笑着对坐在沙发里抽烟的方南国道:“木叔知道你惦记他书房里头的那块儿端砚很久了,特意让永和给你捎过来,我已经把砚台摆在你书房里了。”

方南国浅浅一笑:“木叔有心了。”

叶淑容挨着丈夫坐下,这才又道:“你了解木叔的用心就好,你如果敢忘本,别说木叔,就是我也饶不了你。”

方南国伸手抓住了叶淑容的手臂,语气缓缓的说:“老夫老妻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天佑不从政真是怪可惜的,要不你再做做婉容的思想工作?”

叶淑容忙摇头:“别想了,婉容是不会答应的。天佑无那个心思,婉容可不希望因为这些事伤了母子之间好不容易亲近起来的关系。天佑是个很纯粹的孩子,其实他更适合在军营里,可惜啊!”

回到家后,林四月就忙跑去楼上拿纸和衣裳,她的大姨在回来的路上突然造访了。

原本林四月的经期还算规律的,自从去年冬天小产了以后就不规律了,每次来都很随机的。

把自己弄干净以后林四月就躺在床上休息。

木天佑看到他的小妻子一回来就怏怏的,他就忙关切道:“哪儿不舒服?”

林四月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的例假突然来了,肚子有些冷,你去给我弄点儿红糖水,再弄个暖水袋来。”

木天佑忙飞速下楼去准备。

喝了热乎乎的红糖姜茶,抱着热水袋后林四月这才有力气跟某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