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楚楚面带羞怯的娇嗔说:“妈妈,过年呢,别说那些好不好?”

叶婉容把话点到为止。

接下来一家人就共同举杯,一起干了第一杯酒。

接下来,木天佑跟林四月就一起先敬了木老,然后敬了木永和,叶婉容。

等小两口的杯子满了,木永和才道:“天佑,四月,来年你们就上大二了,往后你们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学习上。家里的事还有挣钱的事你们都别操心,你们是学生,该以学业为重。”

等小两口点了头,木永和就把期许的目光着重的落在木天佑身上,然后口吻稍微加重了一些道:“天佑,你选的是医学专业,你的学业更得抓紧,如果大学期间不把基础打好了,将来可能就是个半吊子医生。医生的天职可是跟人命关系在一起的,仁心仁术到底谁先随后仁者见仁。在我看来一个大夫必须得把仁术放在仁心之前。一个大夫若是能力不够,纵有菩萨心肠也不能帮病人解除疼痛。”

“爸,您放心吧,我不会荒废学业的,我更清楚我选择学医意味着什么。”木天佑言辞恳切而郑重的说。

木永和还要说什么,木相思不高兴的哼哼道:“爸爸,大过年的不要说那些严肃的话题嘛。”

小女儿一撒娇木永和就百炼钢成绕指柔了,忙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木永和就是个很传统的家长,喜欢在饭桌上刷他作为父亲的存在感。

对于很传统的那些父亲而言,在孩子们面前刷存在感的方式就是不分时晌的对晚辈们说那些爹味儿十足的话。

宣徽堂的气氛温馨的很,而远在咩县的路远这个年就过的有些凄凄惨惨,冷冷清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