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相思就是偏科,每次都是她最不擅长的数学给拉分了。

等丈夫跟孩子们都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了,叶婉容就去楼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自从退休以后,叶婉容就不许保姆收拾她跟丈夫的房间了,而是她自己收拾。

叶婉容收拾完了卧室,她正准备出去买点儿食材做点儿小点心,来楼上洒扫的王婶子凑了过来。

“太太,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王婶子却着叶婉容的脸色再三的犹豫迟疑。

叶婉容面色柔和的招呼王婶子进了卧室,然后笑道:“秋菊啊,你来家里工作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们从没把你当工作人员,而是当家人。你如果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就是了,是想家了还是想让我帮你涨涨工资呢?”

“太太,不是我的事儿,是我昨天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天佑他——”王婶子欲言又止,做为难状。

一听王婶子要说的事儿跟木天佑有关,叶婉容心下警觉,但面上温和如常:“你昨天晚上起来看到天佑怎么了?尽管说就是了。”

王婶子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这才嗫嚅道:“我看到天佑大半夜的在院子里烧纸了。家里不光有先生和太太,木老岁数这么大了,天佑大半夜的在家里烧纸不管因为什么都不太好,他可以不顾虑您和先生,可木老他不能不在意啊。我知道我是个外人,不该多嘴,我就是觉得天佑这么做不太好。”

“你说天佑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烧纸?”叶婉容一脸惊诧的问:“你看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