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信不发达的时候,跟离的比较远的亲人能趁着赶集的时候见个面,相互问候一下那也是极好的。

除了高台大队和百花谷大队知道今天赶集能看一次大会外,其他大队上的人都不知道啊,他们来了才知道今天赶集还可以捎带脚吃个瓜,看个热闹,这趟集赶的太值了。

秦天佑也知道自己推动这次处理大会对秦母很残忍,再怎么说自己也曾被他和秦父捡回来抚养过。

不过秦天佑不后悔,这些年他为他们当牛做马,甚至是自己拿命换的抚恤金也被他们各种算计。

当年的那点养育之恩早还了,他对自己所谓的养父母只剩下怨了。

大会一开始,被五花大绑跪在台上的秦母就开始喊冤诉屈:“我是被冤枉的,是我走亲戚的时候被他在半路上硬硬的把拽回家的。我一个女的哪有啥力气,哪能斗得过高铁锤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啊。”

在台下的秦天宝忙高声说:“我娘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村妇女,她咋可能做那种对不起我爹,对不起儿子孙子的事呢?”

秦父也讷讷的说:“我媳妇一直安分守己,她出去走亲戚没想到就遭遇了这种事,父老乡亲们,你们可得帮我们做主啊。”

被绑在另一边的赖子一听秦母还有秦家人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似乎是要坐实他高铁锤的盲流罪。

赖子好歹是在里头蹲过十来年的,他多少懂一些法,他很清楚一旦坐实了秦母一家给安的罪名他将会付出什么代价。

赖子宁可鱼死网破,他也不打算二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