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哥,你叫我?”小炮竹问道。

陈宿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随即在她前面那人的位置上坐下,道:“昨日我回去问了父亲,他从前在大理寺待过,对那件案子有些印象。”

小炮竹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案子,

她稍稍坐正了些,听他继续往下道:“他与说我,在那女子毒杀丈夫一家老小之前,她曾到官府报过案……”

小炮竹听后,脸上就多了些严肃:“但是官府没管对吗?”

“是。”陈宿点点头,将背又挺直了些,“官府认为这是夫妻间的摩擦,并为受理。而且后来还传到了那丈夫耳朵里去,他将那女子抓了回去。听证人说,那女子被抓回去之后,险些被打死,还被关了起来,丈夫一家好几日没给她饭吃。”

小炮竹冷笑一声,对比昨日提起此事时的严肃和后来对常明礼的圆滑,她脸上挂着的全是厌恶。

陈宿继续道:“她后来被放了出来,又忍受了半年的虐待之后,才下定决心毒杀丈夫一家。”

小炮竹没接话,因她明白现在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是无用功。

陈宿看着她又道:“我与你说这些,其实是有别的话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又道:“你若要做下女子的榜样,替她们争出一片天来,那你就不要忘记初心。无论这一条路有多艰难,会背多少骂名,你都不要放弃,要一直往前走,我同匀宥会一直支持你。”

小炮竹惊讶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久久没能发出声来。

陈宿又道:“我将来会同我父亲一样,要么进大理寺,要么去刑部,去给你开路的,你不要怕。”

屏风那头的叶匀宥实在没忍住,探出一个脑袋来,道:“我要去做大将军!回头谁要敢欺负你,我带头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