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夫人听后,笑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不过是你学骑射时,马受惊,手滑了不小心的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他们若要为此事追究你,倒是他们小气,没气度了。”
罗曦又道:“可是,我当时是真想杀了她的!”
“那又如何?”罗夫人满不在乎,“只要她没死,还好好站着,你就不是故意的,是失误。真追究起来,是他叶相逢不好,好好的非要教你一个小姑娘学骑射做什么?”
说罢,她叫了丫鬟来吩咐道:“去请个大夫来好好给姑娘瞧瞧,看看可还伤着其他地方了,再打水来替姑娘好好洗洗。你好生歇着,母亲会会她们去。”
等罗夫人重新带着笑容回到前院时,徐宁正对玄冬挥挥手,打发了他下去。
罗夫人瞧见了,但没细想,只当是裴家的下人有什么事回禀她,上前来陪笑道:“方才我已经问清楚,原是小女的不是,一时贪玩,险些误伤了裴姑娘,我替她向夫人您和裴姑娘赔个不是。”
说罢,她浅浅一弯腰,算是道了歉,相当敷衍。
徐宁同叶相逢对视一眼,多少都有些无语地笑了起来。
不等他二人接话,罗夫人又直起腰来,道:“她一个姑娘家,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宁国公府和北郡王府,还都只是在那里念书,那骑射也不曾学过,实在不懂,少不得要失手两回……”
她说着,一面拿余光看着叶相逢,一面又意有所指道:“唉,当时若有一两个人在身边,哪里又会出这种事?还好裴姑娘没伤着,若她也伤着了,我就是赔了我这条命,恐怕也还不了这个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