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又有别的太太夫人上门来提亲,她没同意也没拒绝,便让徐停误会了。
这人也不来问一问,就开始同她闹,前头装寻死便罢,如今还要辞官威胁她,沈氏便是想松口,也气得不想松口了。
吴妈妈回过神来,听徐琅又道:“算了,祖母那边应是另有打算,我先观望观望了,再劝一劝她。”
说罢,抱着宿哥儿往凌寒居去了。
次日巳初,收到徐老太太拜帖的人陆陆续续就往徐家来了。
叶老夫人带着叶朝,王夫人独自来的,谁也没带,薛氏依言带着裴青芜,几人到了之后,就直接去了岁寒斋。
两厢见了礼,说了些话,老太太们就打马吊去了。
温明若招呼着叶朝和裴青芜到春涧居坐了片刻,喝了些茶,吃了些点心,崔妆就来了:“表姑娘,我们姑娘说她那边备了茶,请您和几位姑娘过去坐坐。”
温明若应了一声,又带着她们往徐琅那里去了。
过去的路上,叶朝偏头低声问温明若:“方才我就想问了,阿芜今日怎这般严肃?这会子更严重了,好似要英勇就义似的。”
温明若轻轻晃着团扇,低声与叶朝道:“是她同我二哥哥的亲事。”
叶朝挑眉:“哦?”
温明若低声道:“我舅母不同意这门亲事,我二哥哥与她僵持着,闹得连礼部都不去了。我外祖母琢磨着这样闹下去不是办法,这才请了你们过来帮忙做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