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笔记来，看过之后就扔进香炉里烧了。

芒种问道：“是贺公子送来的吗？”

“嗯。”温明若应了一声，转头问道，“你认得字？”

芒种道：“认得几个，但是不多。贺公子没事了？”

温明若收回视线来，像是不太关心：“没事了，同我说出城了，大约是……往京城方向去的。”

香尘见温明若准备看账本，便去替她泡了茶来。

芒种上前，主动去帮她研磨：“京城？为什么要去京城？”

“谁知道呢？”温明若道，“他也没同我说，想是有什么打算了吧。”

芒种便不再多问，认真研磨，时不时往账册上看了一眼，看看她记到哪里了。

很快入了夜，温明若简单洗漱一番就打算睡下了。

白日里衙门那边也没送什么消息来，贺如仇那边也没有消息，杨家那边……大约都要等到明日了才有下一步动静。

今晚芒种当值，香尘便没留在温明若这边，下去睡了。

半夜不知几时时，温明若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睁眼就瞧见床榻前站着个人影。

本来还困得睁不开眼的人瞬间清醒过来，直接坐了起来：“谁？”

她刚要叫人，帐帘便被人一把掀开，直接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