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这个本该在礼部衙门的人,为什么站在了宁国公府?

沈氏道:“还不是为了你二哥哥的亲事来的!”

她说着,脸上明显带着些不高兴,也不管还有没有旁人在,回头瞪了徐停一眼。

裴家二房没了,未出嫁的姑娘们都被二老爷牵连,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适婚的一个也没有。

其他几房倒是有适婚的姑娘,然而偏偏沈氏来的又是宁国公府。

而宁国公府适婚的女儿,就只有裴青芜一个!

除了向她提亲,还能向谁?

徐宁也看了徐停一眼,想他倒是瞒得紧,一点气儿不和她通!

她想起方才裴青芜说的那些话,又暗暗看了徐停一眼,心想:“行啊,不和我说就不说,一会儿有你哭的!”

这样想着,徐宁又弯起眼来,对徐停也亲切友好地笑了笑:“啊,原来如此。二哥倒是瞒得紧,我在徐家这样久,竟是一点消息也没听见。”

最后一句话的重音咬得极其重。

徐停摸了摸鼻子,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不好意思而垂下了头。

沈氏想起这事儿来,也气道:“可不是!连我也是方才才知道的!这混账东西,出门前还威胁我,跟我说我要不来,他就自己请了媒人来!这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成日家就知道气我!”

徐宁听出了沈氏话里的潜台词,她瞧不上裴青芜庶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