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尾巴都收拾干净了?”徐宁端着盏白开水,笑问。
因为有孕的关系,她如今也变得谨慎了,茶水基本不喝,都喝白开水,实在想喝了,就让霜降和叨叨放一点一点进去,尝个味道就罢,还都以白茶和绿茶为主。
裴青芜道:“是,嫂嫂放心,证据都毁得干干净净的,紧要的和不紧要的人都送走了。只是……”
她抬起头来,心虚地看着徐宁,目光之中略带歉意。
徐宁挑眉,冷静问:“怎么?被谁知道了?”
裴青芜觑着徐宁的脸色,两手食指互相碰着,低声道:“您别骂我……昨个儿,我在蔬和斋料理后事时,被、被、被您……知道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甚至那个名字还不敢说出口,哼哼唧唧的想含糊过去。
徐宁看了她一眼,又垂目想了想,偏头看向了霜降——她因不放心,昨日是让霜降跟着裴青芜去的。
霜降也很心虚,但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道:“是二公子和大姑爷……”
徐宁虽隐隐猜到了是谁,但还是险些一口气没倒上来,当场去世。
她捂着胸口:“二哥和大姐夫说什么了?”
昨日霜降和裴青芜虽叫徐停和陈伯礼看见了,但其实她们说了什么话,他二人并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