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又道:“她是叶家的人,本事不比她那两个兄长小,还有个姐姐是中宫皇后,与其同她为敌,倒不如将人拉拢过来,替梁家办事。到时候咱们这边有叶家帮忙,岂不是事半功倍?”
梁觅听了,没兴趣地“哦”了一声,又干巴巴道:“那可能不行。”
镇北侯闻言一顿,目光不自觉地往他下边瞥了一眼,遗憾地唏嘘了一声。
梁觅察觉,顿时不服地叫道:“您瞎叹什么呢,儿子还没坏呢!”
他又捂着胸口,虚得咳嗽两声:“儿子见了她,就只能想起被她一脚踹飞、一掌拍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的惨痛经历,一时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硬/不起来。”
镇北侯:“……”
这傻缺儿子他不要了,论斤便宜卖,谁要?
镇北侯懒得理她,气得拂袖而去。
等走了几步,发现梁觅并未跟上来,又回头看他一眼:“你不走?”
梁觅摆摆手,脸上的吊儿郎当一瞬间就没了,他眯着眼笑道:“您先走,儿子一会儿就来。”
镇北侯见了他脸上的神情,也不觉奇怪,只将头一点头,转身走了。
梁觅站在原地没动,直到脚步声都远了,通道之中只余细细的风声时,他才随意往一旁的箱子上一坐,抱着手玩笑道:“夫人呐,你就别躲了,出来吧。这里就也没别人了,咱们夫妻俩好好聊聊呗。”
他脸上仍挂着吊儿郎当的笑,神情却与平常招猫逗狗时不同,是梁夫人见了都要被吓一跳,怀疑此儿子被人掉包的正经。
但密室之中并没有动静,安静的好似只有他一人。
梁觅唇角弯了弯,继续道:“只要你出来,我可以告诉你更多你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