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答应一声,就匆匆退下了。
再回来时,已经过了半日。
丫头道:“婢子过去时,几位太太正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后来大奶奶又组局打马吊,大太太和大奶奶手气不好,已经输了两吊钱了。”
薛氏怀疑地看了她一眼:“只是打马吊?没说什么话?”
丫头认真想了想,确定自己没遗漏什么重要消息后,才道:“婢子听了半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就是就是……”
她看了二太太一眼,心虚的没敢说。
二太太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事,急得一拍桌面,又道:“就是什么?快说!”
丫头嘴皮子动了动,咕哝道:“五太太说、说您眼皮子浅,没能耐还酸,还说您管家又如何,到头来还是要还给大太太……”
“闭嘴!”二太太倏地沉下脸来,尖声打断了丫头的话,“谁眼皮子浅?谁没能耐还酸?!一群势利的东西,前头还在我跟前讨好卖乖,转头就去拍大房的马屁!倒来说我眼皮子浅?呸,下贱的东西!”
丫头生怕被牵连,忙跪了下去,让二太太息怒。
二太太息不了怒,一撸袖子就想到大房去同她们吵一架。
幸好此时瑜大奶奶从外头回来了,听见这些动静,忙将她拦住问清了原因。
她劝道:“母亲何苦动气?那些人是什么嘴脸,您难道还不清楚的?如今过去同她们吵,不仅没理,还伤了感情……”
二太太打断道:“伤了便伤了,谁稀罕同她们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