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脆从沈家那边挑了人,许给了沈家管家的两个儿子。

徐由俭便是再混账,也不敢碰沈家那边的人。

徐由俭眼睁睁看着花轿从眼前经过,又气又痛心,偏又半点办法没有的。

他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去,痛恨地盯着沈氏,咬牙道:“太太满意了!”

“自是满意的。”沈氏见他那般动气,她就高兴不已,“就是不知老爷可还满意?”

徐由俭气得一梗,指着沈氏,竟是没能说出话来。

沈氏又道:“老爷要是还不满意,且先不急,我另外备了礼给你的。”

徐由俭冷笑一声:“你能有这样好心?只怕恨不得我死的!”

沈氏在圈椅上笑:“老爷真懂我,自打生了珠儿后,我没一日不是盼着你早些死的。”

“你……”徐由俭又让她气得说不出话了。

沈氏在圈椅上冷笑了一声,懒得搭理他了。

这时,吴妈妈和珍珠从屋里搬了个大箱子出来,一径抬到了徐由俭跟前。

那俩箱子挺大的,若装满了东西,只凭吴妈妈和珍珠是抬不动的,但她们眼下却是轻而易举的就抬到了徐由俭跟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