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拦你,难不成任凭你将他送去京兆府?”徐宁抬起眼来,眼中含着几分似真似假的笑,“尚书大人,您让人参的还少了?”

裴衍不是很喜欢她称呼自己为尚书大人,本来都要皱眉了,但听到后面那句话时,神情微愣,像是意外,又像是震惊。

跟着,徐宁就见他忽然逼近一步,把她圈在椅子里,倾身死死盯住她的双眼,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等徐宁回答,他双眼一眯,像是压住了一丝笑意:“你我原是夫妻,你若关心我大可表现得更直白些,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说罢,又往前凑过去,无视徐宁死死贴着椅背,且用惊恐眼神看着他的表情,心情极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随后直起腰来,负手踱着步子进了内室去。

徐宁:“……”

她始终没办法同裴大人的悲喜同步。

徐由俭忙活一场,什么都没捞着,让裴衍羞辱一顿后,又让老太太叫去了岁寒斋。

然而等他去了岁寒斋,老太太却不见他,让他在小厅里生生站了一夜,次日天亮时,白露才来替老太太传话,叫他回去。

徐由俭回了自己院中修养半日,又想起之前贺家的人跟她说过那两个姑娘安置在某一处宅子里。

他想碰碰运气,颠儿颠儿就往那处宅子去了。

然而徐由俭如何也没想到的是,他过去了,却没见着心心念念的人,正碰上沈氏在院中等他。

徐由俭转身就想走,却让珍珠和吴妈妈拦住了去路。

沈氏冷笑一声:“老爷既来了,又何必着急走?不如留下来瞧瞧,喝杯喜酒的好!”

徐由俭一愣,随即满脸愠怒:“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