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叨叨端了甜汤进来。
裴衍收回视线,认输一般起身道:“没什么。”
还差几日,他与徐宁成亲的日子就要有半个月了,除去最开始那几日,后来说开之后,二人相处倒也没之前那般别扭,让裴衍浑身不适了。
可是,每每同床共枕,徐宁沾床就犯困,私房话还没说两句,她就睡沉了——虽然裴衍也不会说什么私房话。
以至于半个月快过去了,他们俩还停在牵手和拥抱之间,再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事。
裴衍每回等她睡熟后,将她抱进怀里,看着她因为呼吸而微微张开的唇,总有些心猿意马。
等他想有所动作时,他看着徐宁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然后再下不去嘴了。
次日,卯正,徐宁起来时,裴衍已经走了。
虽说二人同床共枕了好几日,可徐宁从未在裴衍起时跟着起来——裴衍总是怕吵醒她,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换衣裳都在外间换的。
有一回她打算再次做回端庄贤惠的小媳妇,便撑着困意跟他一道起床,去服侍他穿衣。
谁知她拿着裴衍的衣裳,头一点,直接趴在了他背上。
霜降知道后,又说她:“给大太太请安时,您也能起,为何到了姑爷这里,您反而起不来了?”
徐宁想了想,皱眉道:“大约是某种不可思议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