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装得太久,他自己都信了自己没事,不成想一时阴沟里翻了船。

这脸在客人面前是保住了,可在徐宁跟前却掉得渣渣都不剩。

他慢半拍的想:从前在她跟前丢脸就罢了,如今新婚,还闹了这样的笑话,地上待不下去了,只怕得连夜上天才行。

“怎么了?”徐宁见他不说话,又倾身来问,“还磕着别的地方了?”

说完了这话,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见裴衍小弧度地摇了摇头。

因喝多了酒,头晕的很,他反应就慢了些。

叨叨洗了另外一块帕子来,与徐宁手里的交换,又暗暗瞄了裴衍一眼,小声与徐宁道:“姑娘,您有没有觉得咱们姑爷现在傻了吧唧的?”

徐宁点点头,也小声道:“是有点……”

叨叨立即担忧起来:“别是刚才从廊下摔下去时,磕坏了脑袋吧?”

徐宁侧目笑着看了叨叨一眼。

叨叨不疑有他,越想越觉得可能,又道:“不行,我得去寻长随,叫他偷偷请个大夫来。万一赶得快,姑爷还有救呢……”

说罢,这丫头就匆匆跑了。

徐宁扶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若不是因这丫头自幼就跟着她,有了感情,她定不要她跟到裴家来。

陈妈妈就没跟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