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李姨娘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又猛地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往徐宁爬去:“你回来……你回来说清楚!是不是你害的……是不是你害得她如此!徐宁,你好狠毒的心!她是五妹妹啊,这府里与你一样是庶出把你当亲姐姐的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害她……”
徐宁脚步一顿,侧头将李姨娘一扫,冷笑道:“把我当亲姐姐的人,会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纪里陷害我偷了你的镯子?会在老太爷葬礼把我推向他的灵枢,说我不详?会在明知我与张家有了婚约后,想方设法的爬她准姐夫的床?”
李姨娘霎时说不出话来了,心虚地看着徐宁,止不住流泪:“可是、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啊,她不懂事,你管教管教她便是,哪里能这样毁她……”
徐宁收起冷漠,慢慢笑了一声:“可别再说她是我妹妹这样的话,我怕我下回忍不住要了她的命!”
说罢,她任凭李姨娘哭喊嘶叫咒骂,转身走了。
自从张夫人病倒之后,张家就再没半点消息,也没说要娶徐妤过门的话。
徐妤从一开始听闻徐宁同张家的亲事毁了之后的高兴,到日日夜夜期盼着张家来人娶她,慢慢的变成了绝望,每日都在哭闹,茶饭不思,稍有不如意的就要摔碗砸东西。
后来温明若搬去了春涧居,徐老太太就将徐妤接到了岁寒斋去,日日着人看管着,不许她出门,闹一声就挨一戒尺,砸碎一样东西,就跪一个时辰。
一开始她以为老太太是说着玩笑的,刚到岁寒斋去时,就闹了起来。
不成想白露直接推门进去,让小丫头子按住她,又抓住她的手,直接打了十戒尺,手心都打肿了,徐妤才终于不闹了。
转眼到了三月初。